阅读的人类学意义
图书馆经常会张贴一些宣传画,以阅读的和谐气息示人,仿佛阅读的重要地位是不言自明的。
在阅读最初被建构于我们的意识之中时,阅读是与知识一同出现的,于是因其与学习行为的依附,阅读本身便获得了善的地位,就仿佛学习本身是不容置疑的善一般。
但是,我们对学习本身的解构也已经够多了,那么为什么阅读在以其形象示人时仍保持其动人的魅力?
答案是呼之欲出的,即阅读作为实体的存在本身并非依附学习的存在。
我们仔细看看这幅图画,以试图解析其动人的魅力。
我们可以清楚地意识到,所有在向我们展示魅力的就是一种和谐的存在状态。阅读在这里是以和谐的本体形态(阅读在这里就等于一个事实上并不抽象的概念“和谐”本身)向我们发出吸引。
然而这和谐是特定的和谐,尤其在图书馆中出现时,人们观赏时第一想到的绝不是相对于战争的和平的和谐,也非夫妻吵架之后的和谐。图中的标语似乎也特别在向我们昭示这一点,即此处的和谐是相对于技术产品带来的不和谐说的。 书籍似乎是自然的,阅读似乎是自然的。
我们无法断言这样的感觉是从何处而来。但我们静观一本书似乎与我们静观一片树叶、一块石头差别是不大的。然而技术产品却不是这样,手机、电脑是会发光的。
似乎我这样的说法在否定书籍的技术性,但我实际上不是这个意思,实际我只是因为对一些词语的俗滥运用感到憎恶,尽管其确实会更贴切。
然而书籍确实较其他手机等更令人难以察觉其技术性,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手机的功能更复杂吗?或许我们确实可以这么说。毕竟只比我们高一点的人与比我们高一头的人给我们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而我们在论说手机的技术性时根本上的实体仍是我们的心理学现象。
其他的不说了。
阅读的人类学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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